2007/03/11

My Trip to Portregal


【巴黎戴高樂機場072006】
0719午夜搭長榮010班機飛巴黎,我們選了最後一排,第70排;三人四位貼著四個廁所,很方便,唯一不便是離所有螢幕都夠遠,飛行途中放棄了欣賞影片的權利。機上三種餐(兒童/一般/素) 我們都包了,李響用兒童餐,媽媽選素食(張榮發是虔誠的一貫道親,素菜搞的不錯),餵完晚餐已是台北時間凌晨兩點;貼著 Clie的Music Player,試著入睡,聽了近10首歌,一陣巔陂,好厲害的亂流將我搖醒,再次入眠,不知何時!乖乖地在台北時間7點就醒來,這是巴黎時間上午3點;用了3個飛行小時找FON的靈感,屈指一算是我工作歷程第六個 Start up 吧 – 從「紅韻」開頭. 「Sony Music」 . 「So-net」. 「賽計劃」. 「利群會社」 和現在的「FON」. 「愈往科技走,路愈寬;愈往人群靠,心愈止。」飛機上看「亞洲周刊」-一直想訂卻不曾行動的周刊( 怎麼沒想到網路版? ),看到社會主義的中國在資本主義的結構發展下的必然災難,農民失土失業,4千萬憤怒之人孕育的洪流是革命的力量,讀到貪污腐敗及「權力是最美的春藥」,還有那位發明四千字「中國字經」的博士;
降落法國戴高樂機場,不耐煩的法國地勤告訴我怎麼轉機,穿過 Sattelite 5 ( Temninal 5 )上上下下到Sattelit 4,太早排轉葡航班機,德航地勤不讓上,轉至B2休息,用3G網卡上網收電子郵件,Skype 打電話。約莫在TAP(葡航)起飛前90分鐘,上樓排轉葡航班機時嚇一跳--好長的人龍,也沒什麼秩序,全程手提行李的我們不慌亂,TAP飛2個半小時,西班牙和葡萄牙有一個小時的時差,降落巴塞隆納是20號中午12點30分了,一轉機進歐盟國家,所有入境表格全免;在機上看歐洲地圖,在空中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由巴黎向西南飛里斯本,再向西是大西洋(Atlantic),往南是直布羅陀海峽,那是北非摩洛哥了,有 Casablanca,葡國右貼西班牙,上接法國。
飯店接機的Jose通五國語言,開了部Mercedes,接機一趟索價55歐元,第一個出關機場,為了安全才做此安排;不到30分鐘到了下塌第一家旅館 – Hotel Cascaia Mirage,路上Jose兼半個導遊,漂亮的Cascais 有類似 Beveley Hill的豪宅,Cascaia也是電影Casablanca (北非諜影)的拍攝地。24小時的旅途,當碧海藍天從眼前冒出,融合古典與現代的HM飯店聳立精神就來了,HM的建築是近30度角往高樓層傾斜,每個房間都是全景面海;等不及休息,一沖完澡帶李響下到3樓跳進海天一色的遊泳池,一陣清涼,通體舒暢;池中戲水半小時不過癮,和李響再出大堂往海濱走,通過一座廢棄但未改建的旅館,穿越充斥塗鴨壁畫的行人地下道,海灘就在腳下,今天星期四,怎麼會有那麼多遊人? 令人納悶,李響玩水一陣,我坐在沙灘上看赤裸上身的健美葡國青年玩單人風帆衝浪板,拆裝繁複,台灣環海,卻從未看人操作過這傢伙,旁邊一個年紀比李響還小的男娃也跟著叔叔收帆,這麼小就認識這水上運動?長大成為浪裏白條的機會不小,葡國人口是台灣的一半,2006世界盃足球賽能踢進前八強,;李響上岸後我們往內陸探祕,沿著海岸線北走,一幢幢古典斑駁的美麗建築物櫛比鱗次,都是活的博物館,這街景像極了那威尼斯小徑,好奇心帶著我們深入,發現好多桃花源,不忍一次看完,李響決定回旅館喊媽媽起床,一同再探....我好喜歡Cascaia.
晚餐就是在廣場那遊客麕集之地解決,途中李響給了拉手風琴的街頭藝人(酷,不說一句話)幾枚銅板,也爭取了和他以及那叼著小竹簍收錢的狗一塊兒合影的機會;(在夜晚10點我們回飯店的路上還看到他們在另一個廣場表演),媽媽則是專心研究歐洲建築的磚、瓦、鑄鐵和陽臺;晚餐挑了家遊客飯館( 前後左右桌的外國人都帶著旅遊手冊 ),點了魚和那出名的(招牌就畫著)烤雞,餐廳對面公園是露天二手書市,飯後繞了一圈,耳尖的我聽見音樂聲,一探究竟,樂聲引領我們到更大的廣場,餐廳和Cafe’圍起這夜市,音樂舞臺搭在中間,這才是真正的觀光中心。天九點半才開始轉暗,太陽下山後氣溫也驟降,從32度到18度,T-Shirt到Jacket的一天變化雖沒沙漠「朝穿皮襖午穿紗」的極端,對遊客而言已是重要訊息;長晝讓生活多了色形,白天長,遊興也拉長。
Cascais第一天最後一個行程是為了買水而找商場,購物中心就不怎麼吸引人了,買了水,在涼風中散步回Mariage。

【Cascais的第二天072106】
豐盛的歐陸早餐在3F展開,早餐設在泳池畔,有室內和戶外兩區,伴著海天的呼吸用早餐,那渡假感就不由地澎湃游動。試了不同的乳酪和水果,灌了一大瓶氣泡礦泉水,唯一的東方人,我們正學著自在。
Miguel 九點30,準時在飯店Lobby出現,他的辦公室離不開海,「活在當下」的行動作法令我讚嘆。1965出生,史丹佛MBA,創業13年,目前有3家小公司。痛恨管理,「公司要小;客戶要大」是Miguel的理念,KPI不能多,只要三個;公在靠海的獨棟房子裏,那遮海殺風景的購物中心是他的抱怨,「Teleman」的社會事業機制和全部數位化 / 無紙化的工作( 這公司上一次列印文件是半年前 )要求讓我汗顏。為殘障者考量設計的工作台十分用心,我待到1點半才和他及合夥股東Antonio用午餐,Miguel選了Cascaia Navy Officer Club,用了「下不為例」的技巧(他父親是前海軍軍官,妹妹的婚禮就在這軍官俱樂部舉辦),我享受了特權午餐以及美好的人性對話,午餐中學習到知道千年歷史的葡萄牙,和傳統觀念像「看電影是社交活動」(所以電影放映中,中場休息必需有2到3次,讓同行夥伴可以進行基本的社交活動像是:劇情討論,用小食和飲料等)一場電影社交下來, 花四、五個小時是稀鬆平常的。「葡萄牙的流血革命最激烈是奪走百人命-含國王」「葡萄牙的特色是人與食物」「在美國有6個叫里斯本(Lisbon)的地方」「葡萄牙的殖民過程是融和(Mingul)」
Miguel的兩次婚姻,四個小孩以及Teleman的起伏讓我更了解他,Antonio的認真投入也叫我印象深刻。Miguel送我回飯店時,我心想如何讓合作產生?如何讓承諾和行動的連結具備商業條件。
PM4時回飯店,李響交了個外國朋友,正在泳池大玩特玩,英文一竅不通的他,身體語言豐富,我到池畔喊他上岸著裝,開展「火車之旅」;帶家人搭里斯本火車,自己買票,由Cascais站往古城Bele'm,在Oeiras 換車,這一線火車由Lisboa到Cascais又有四支線,有些市區觀光火車的味道,還可和地下鐵(Underground)串聯,我們一家三口依舊是唯一的東方人,車上,東西方人東張西望,大小動物園?想到PBS的紀錄影集「Becoming American」, 火車快飛,來到古城Bele'm,車站是中空的平台,下了鐵梯就是憑弔景點Momument to the Dicoveries,到了雄偉的Jeronimo Mondastery,已過7點,沒能買票參觀,但在門外盡情享用了里斯本陽光之絢麗,伴著徐風,望著里斯本國家交響樂團團員著黑衣白衫,魚貫地往Jeronimo Mondaster集合,周五夜的音樂會在皇宮,我在門外,想像它的美。下車站先找了家遊客餐廳用餐,往下兩個店面,發現了1837年創立的葡式蛋塔祖宗店Pasteis de Belem,人潮洶湧,店內寬廣,沒有人桌上不點蛋塔的,我也不免俗的買它兩個,脆皮軟心,實在好吃。往rua de belem 大道走,碰上兩個警衞,觀察他們的裝扮,這幢建築該是皇宮了。
返回火車站路上發現一個世外桃源餐廳區,靠著海濱的草地旁,整個露天餐廳區散發古城的氣息,炭烤魚鮮陣陣飄來,好饞,夜未全黑,華燈已上,我們也決定進行第二頓晚餐,挑了老婆婆掌廚的小館子O CANICO,魚烤的好吃。到車站只有Ticket Vendoring Machine在工作,折騰半天,終於買到票,返回Cascais已是11點。
-後記
1.那私家車駕駛告訴我經典電影「北非諜影」( Casa Blaca )和第一部007James Bond 電影全都在Cascais 取景。
2. Miguel告訴我1975年左派革前夕,有位朋友的親戚買的高傳真音響,發揮了監聽左派情報的趣聞及它如何改變了革命。
3. Fon 的Antonio說西班牙除以4就等於葡萄牙( 45m 人口, 土地及22000US GDP )....this is sad and bad. Teleman 的Antonio 說葡萄牙人比西班牙人和善多了,只是政府無能及無效率。
4. August - 西班牙7成公司下午不上班, 有些公司整個八月打徉.
5. 西班牙午餐2點開始到4點, 晚餐10點以後.

【里斯本第三天072306】
透過Miguel的安排和介紹,我們辭去了私家車Jose的服務,也省了近150歐元,改搭Miguel替我們連繫的計程車;一樣在早上9點30分Check out ( 沒省去那豐盛的歐式早餐) - 往Sintra( 發音:辛特(兒)拉),建議路線是沿大西洋海岸線走,沿途左海右山,人間最美莫過於此,難怪歐洲人忘情擁吻在大街小巷。
在大西洋西隅的Cabo da Roca ( Cape of the Rock )( 歐陸最西邊的一角 )
山頂看海,標緻計程車司機的英文不靈光,還好帶著從機場拿了Lisbon2006,按圖對照點景,該見識的沒遺漏;由Cascias往北走約莫15分鐘,有片更美的海和矗立舺角的幾家高級餐廳,該是里斯本的Malibu Beach吧!想想台灣海岸海景的規劃有待加強,Cascais沿海登山的自行車道完善,頂著陽光,吹著海風,流著好循環的汗,那是幸福。
抵達Sintra後,我們先到一個自然景觀的皇宮庭園 Capuchin Convent,但沒趕上1030的梯次,於是決定不浪費時間,往Pena皇宮博院館( Pena National Palace )走,入園買了兩段票- 庭園加皇宮,坐一趟接駁遊園車(為了符合之木質車體結構,車廂入沒有供站立者使用的拉手環/手把)往這十八世紀建造的皇宮走。第一回看城堡,總是充滿驚喜,人在經驗成長的累積中,由沒有而有的過程最是有趣;Pena很老也很美,融合摩爾人和羅馬尼亞 / 文藝復興的建築,雕樑畫棟,很有看頭,不同階級皇室貴族的寢室,有不同等級的雕工和覆蓋面,「複雜和細節就是美?或高貴?」工藝工匠尚不是職業的年代,藝術表現大都落在皇室或宗教裏吧,而愈精緻複雜的精工裝飾不由得讓我以為這往昔貴族將自己於世隔絕的決心,「自囚於室;玩物思志」,出了城堡,進博物館紀念品販售中心,李響買了個卡通版國王戒指,天天戴著。
出園搭車到Sintra廣場吃午餐,太太說像是規劃完善的老九份,古城的顏色都差不多,石頭/木頭/庭園/廣場/巨木,那餐廳的雙人銅鍋燒魚不合我們胃口,我倒是品嚐了棉花焦糖甜品-夠甜,手繪瓷磚和馬賽克拼圖在老街上最多,進Sitra博物館(Sintra National Palace)參觀,裏頭的收藏沒Pena來的精緻,動線的設計挺不錯,螺旋梯的運用節約空間,「中國房」是有意思的,全都是明清時期的交易品或戰利品;「廚房」是另一個吸引我的場所,望著那坑坑凹凹的石質料理台,想像久遠之前壁鉤上掛了一排風乾的火腿,還有那架在鍋爐和料理台之間的大型鐵架,該可以烤兩隻全牛吧?老傢俱,老味道,老廚師,那盛大宴會?那夜夜笙歌?「SWAN Room」屋頂佈滿手繪天鵝,隻隻神情迥異,吊在屋頂上,您得仰角90度,一隻隻瞧仔細,Sintra National Palace我們繞了兩圈。
Ajuda Palace Museum是我們進里斯本前拜訪的最後一個城堡博物館,典雅而貴氣的18世紀巴洛克在此完整呈現,凵字型的宮殿在不同廳堂展示不同文物,實在是多到看不完,我只有專注在取景水晶燈,這就夠了。
下午5點我們入住Chiado Regency Hotel,199?的大火毀了Chiado舊城,原來山頂城堡是里斯本城的發源地,1755年里斯本大地震奪走多人性命,那市區大圓環的巨大雕像就為了紀念那時全力重建新城的統領(計程車司機告訴我們,統領最後也被國王殺了),旅館在Chiado核心地,櫃台說我們是飯店接待的第一位台灣客人,這位仁兄白天是制服接待員,晚上則換裝變身為餐廳接待,夜在9點30後才暗, 上午6時天就亮了。
進房換裝,我們片刻也不浪費地往外跑,旅館緊鄰FNAC和小巧的購物商場,順坡第一個路口左轉直下,就到Baixa / Chiado地鐵站( 他們稱 Underground ),再往下經過大廣場,那右邊所有的弄巷都是特色餐廳和酒吧,看到餐廳外有人生火,稍晚我們才懂所有佳餚全是天然炭烤,那火就是為美食而生的。在 Chiado 巷弄間發現( Tapas )小菜館,那 Tapas 小菜餐廳真特別,桌椅就設在兩排房舍之間的石階上,看它新奇,我們也趨前搶位子;前一石階下,有桌年青人在飯前拼酒( 那紅酒混上透明的冰塊看起來真像是石榴水),我們點了5道現做Tapas - Rosseto飯好吃, 八瓜魚/鮮蝦燉奶油節瓜也可口,我們飯後回頭逛到才發現這家巷子裏的Tapas餐廳 生意好的不得了。
為了替李響找鮭魚,發覺餐廳「Alfaia」,結交了從安哥拉來的新朋友,安哥拉來的新朋友以為我們是日本人,餐廳併桌讓我們有聊天的機會,他從事技術人力仲介服務,是家族企業,主要提供葡國技術工至歐陸高所得國家(荷,比,法,義)從事油田廠,電廠的鋼構工程(Steel Worker)及管線工程( Pipleline worker),父母在葡國殖民時代遷徙北非安哥拉,1975年的內戰迫他們返葡,他有羅素寇克的口音和味道,用餐時三部私家車違規闖巷道讓他頗生氣,來到里斯本兩年,這也是頭一次在這餐廳用餐,他提到安哥拉內戰20年的總總,也告訴我盧安達(Rowanda )私掠油田暴發戶開法拉利跑車,嘖嘖稱奇的小道故事。
所有Chiado餐廳桌椅擺設在巷道上,這半公共空間也提供了街頭藝人謀生的空隙, 在空氣中享用音樂( 吉他, 演唱,手風琴 ),用餐人多少會打賞;里斯本的遊走藝人有生意頭腦,三首作品之後就脫帽收錢走人,往下一個目標前進;不像巴塞隆納La Blama大道的駐點藝人得像姜太公釣魚,目標也不明確;另有群學生兼職打工藝人,背包加吉他,沿街就唱,心中想的自助(自救)旅行的青年旅館盤纏就在街頭陌生人口袋裏,Barcelona La Blama太職業,戲碼固定,只見人潮更迭,表演內容少有變動,靠不同遊客給不同解釋。回Chirdo Regency Hotel,它的美在初夏的夜,從7樓的bar外露臺台看古城堡 Castelo de S. Jorge的燈光夜色,管他手中是酒,是咖啡,是水都有滋味。
- 後記
送葡/西客人中國茶真巧,在航權霸主時代,他們為了茶葉,香料和絲綢探索東方,
今天為了生意,我拎了「王德傳」茶葉造訪。

【里斯本第四天072307】
這趟旅行嚐試了許多交通工具,飛機 / 私家車 / 鐵路 / 地鐵 / 計程車 / 三輪人力計程車 / 機場接駁車 / 電纜車 / 自走人力車 ( 步行 ),今天想試電車(Tram)上午7點半,準時上8樓用自助早餐,我們在9點結束用餐,餐廳內依然只有我們一家人。輕鬆出門,是周末,早起人少,往斜坡下行,來到Tram車站,也目送剛滑行而去的15路 Coca Cola電車。不知往Doca de Alcantara看大船出港的方向為何,前方斗大【i】,想必是旅遊資訊服務站,這【i】架在一部電車頂上頗為醒目,但9點才開始營業,左等右盼之間,瞧見駛來的15路,招呼家人匆忙上車,和電車駕駛比手畫腳一番才發現坐錯方向。轉搭計程車看大船競足,大船資訊從Lisbon2006手冊封面得知,今年是第50周年盛大舉行,今天是揚帆起錨離港日,我們註定要「當下參與」,50年前沒有我,50年後不知有沒有我。據說這傳統的帆商船競賽吸引百萬人赴葡萄牙觀光,不過街頭巷尾引人注意的卻是牛模型,不同造型的藝術牛模型在各個景點展示,爭奇鬥艷,很清楚地宣告葡萄牙奔牛慶典的即將來臨。50開外的計程車司機英文不錯,我當場就決定隔天由飯店搭他的車赴機場, 到了大船停泊的港口,司機好意幫我們問怎麼過自動鐵橋看大船?我們也回報他,請他就地等候,續程前往Oceanario 的行程,大船真多,出航競賽的超過50艘,50國; 看一艘艘船出海,才發現下一次鐵橋連通的時間遙遙無期,這交通管制至少兩個小時,正搭上另一部計程車前去尋駕駛,他也聰明地將車開來,歡歡喜喜地走下一段行程,上一段車資還沒付,千萬別做白工;聊天中知道前幾天一個小違規(為了靠路邊載兩位英國觀光客)他被罰了250歐元--足足一個星期工資,他也是計程車行受僱駕駛,這讓我小費多給了些。
- 中東戰事(以色列-敘利亞/黎巴嫩/伊朗.
Oceanario是98年世界博覽會所開發的新區-完整的新造鎮,原來的工業區廠房設備轉變成博物館,頗富新意。這個海洋區太大了.,大到我們只能選擇地逛!車上司機告訴我中東戰事又起,心情也跟隨沉重起來。人在遊途中,烽火煙硝滲入,畫面也變地混濁。台灣有第5號颱風侵襲,就更加劇心情的轉折,苦中做樂或樂中吃苦?
從Oceanario偉大的建築奇景中回過神來,先替李響買根冰棒後( Caiscas 0.75 euro / Lisbon 0.85 euro / Barcelona 1.8 euro )我們往傳說中的水族館走,規劃真好,入口的長廊每隔10公尺就有英文/葡文並列海洋知識的基本介紹,目前館區的主題是「救救海洋生態」(SOS),整體介紹中涵蓋展場,介紹各類海洋生態的現況與保護作法,影片放映區NGO的可食魚類影片介紹,養殖替代觀念和消費者意識深植都可望達生態保護一定成效;出口處的「成魚」兒童教育更是寓教於樂,李響帶著「可食成魚量尺」,下午就開始丈量了。印象深刻的還有整館設計與大自然融合的採光,室內暗和戶外明搭配表現,企鵝生態區是一大驚奇,牠們在你身旁嘻戲,大人小孩都興奮;水獺戲水煞是可愛;環狀巨型水族箱貫穿兩層樓高,螺旋小區設有貼心的休憩椅,陳設在單側的橫木椅完全不影響其他參觀者的視線,巧思處處,用心可見。
中午進商場的Food Court用餐,也先玩了一下不定時噴水池的裝置藝術,想喝當地的濃湯,於是就觀察那「濃湯專賣店」排隊隊伍,那一鍋當地人點最多,我也依樣劃葫蘆點了「雞雜碎豆子麵湯」(我給的名子),叫了個大碗的一個人享用。
搭高空纜車是嘗新,不知終點是何地,在空中俯視全球第二長橋,這趟沒時間進里斯本新城區,就從空中纜車上過過乾癮啦。纜車的終點是海洋公園的盡頭,下了纜車,沿海岸線往回走,是一片規劃整理的多國餐廳,一望無際的美食讓我們駐足或慢行,停在拉丁餐廳前,李響吃了一客冰淇淋,經過那家炭烤鮮魚店 Restaurante Marsqueira,看倆位老外(其實在此我們才是老外)合吃炭烤比目魚,我們也食慾大發,決定午餐續攤,進海鮮店就點了烤比目魚,厚肉嫩細,大快朵頤,一結帳,吃了一百多歐元,是到歐洲花費最多的一餐。用過餐已近4點,廚房忙著收冰櫃上的魚,原來這是個大星期日,晚上不營業,幸運地我們在里斯本吃到這般鮮美的魚大餐。找回Chiado的地鐵站花了不少時間,雖是龐然大站,我卻找的汗流浹背,一對不會說英文的好心葡萄牙老夫妻親自帶我們往地鐵站走,地鐵出口往Chiado的電扶梯至少有6.7層樓之深,像深邃甬道,看到自然光,找對出口有股莫名的興奮。周日下午,大部份店家休業(純粹服務觀光客的MALL則是例外)Chiado道上那間有點歷史的巧克力糖果屋打佯的很可愛,在走道上展示不同的巧克力,行人往裏頭一望,總帶莞爾一笑;賣傀儡布偶的小販吸引了李響的注意,5歐元買滿足,友善的小販還跑了十多步追來,教他如行把玩和收線。
媽媽走了一天路累又睏,先放她回旅遊,我帶李響逛FNAC-只要進書店,我們的默契是各自解散,挑自己的電線桿守著;CD區找當地作品是我不變的習慣,但不想挑FADO(葡國傳統唱的很用力的哀怨藍調),角落試聽機台有位光著上半身,汙垢遍體的流浪漢頭戴耳機,隨音樂起舞,我注意他好一陣子,他人卻視若無睹。買了2張CD,買錯了巴塞隆納旅遊手冊(葡文本),回旅館,被差使去買盥洗用具,問清Super Market所在,一陣小冒險地買回旅館。城堡夜景不想放棄,搭飯店前的計程車上城堡-好老的感覺,從山下往山頂看,那燈色之美在現場就表現不出來,我們沿石頭步道在圍城之外散步,老城仍有許多居民,都上了年紀;一對年紀大的老夫妻探頭窗外,李響和他們不斷打招呼,前後逛不到30分鐘就搭了另一部計程車回Chiado地鐵站廣場,帶李響到MALL吃麥當勞-「世界規格,統一標準」,不那麼健康行也不容易出錯,這是葡萄牙的最後一夜,到老伯伯標誌甜品店點了三項人氣甜點,一個人享用。
後記﹕
-只有我一人適應冷硬乾的發酵麵包,咀嚼它必需混唾液,或搭配餐廳附上的不同乳酪。
-試了許多乳酪,也愛上西班牙風乾火腿( mountain ham)油漬香,切如紙般的薄片,包裹餅乾麵包,一口接一口,葡西甜品夠甜,夠濃,,夠味,我試了熟布丁/海棉蛋糕/蛋塔。
-葡萄牙地鐵叫 Underground,西班牙地鐵稱METRO,還好都有國際標準符號M;葡萄牙地鐵共有三線,標識清楚,要迷路也難。有了前一天搭鐵路的經驗,不害怕。歐盟15個國家,單一貨幣的另一個好處是公共設施都有多國語言服務,地鐵自動售票機有四種語言可選擇,葡萄牙分段計費,巴塞隆納的地鐵則是單一票價(1.2歐元)售票機省了兩道手續(鍵入起/迄站),到站則省去驗票出閘門的不便,是聰明的。
-巴塞隆納街頭的另一個聰明則是街道垃圾清理,那三個中型的塑膠垃圾分類筒是無底洞,垃圾下地底,想必有地下收拾系統;主幹道街道兩側則有大型金屬垃圾筒,我們正巧遇上垃圾車收垃圾,沒人下車,垃圾車伸出機械手臂,沿自動化的軌道拾舉金屬垃圾筒,像是機器人金屬垃圾筒,好神奇。

【巴塞隆納第一天072406】
-)里斯本葡航往巴塞隆納
Check-in的長人龍再次提醒我們早些到機場是正確的,雖然這次的歐陸飛行每個班次都誤點,但那低效率的機場櫃台報到手續總讓人提心吊膽。前一天約定的司機準時8點半出現在Regency Chiado,一種中國人重諾守信的溫馨;櫃台告訴我,昨天下午他已先來確定一次,車行間聊天知道他凌晨2點才休班,6點又出車。還媽下午3點將收工去海濱,給了他車資加夠份量的小費,當它是國民外交吧!里斯本機場有個牛慶典展示區,真想蒐集所有造型明信片,幸好沒衝動。
飛行時間一個多小時,巴塞隆納機場好大。不懂行李轉盤是在Terminal A 或 B?第一次check-in行李,不敢大意,一找錯下行李區,就得多走30分鐘冤枉路。最後才搞懂TerminalA是國際起落塔台;TerminalB則是國內起落塔台!搭上的黑/黃計程車司機不是很友善,進出巴塞隆納機場三趟計程車,感覺第一趟是被坑了(計費馬錶金額比其他趟足足多了20歐元),車上我們靜默地直到現代感十足的Eurostar Grand Marina Hotel出現才稍稍鬆口氣。
Check-in後就迫不及待地往8樓跑-幻想那游泳池,窩Chido Regency兩天,只有享受古跡古味,沒什麼設備也沒..嗯,到了8樓有些失望,這泳池只比按摩浴缸大三倍,夠泡水罷了;倒是著比基尼,做日光浴,身材姣好的歐陸美女不少。入境隨俗地我也晒晒太陽,8樓下的海港和郵輪盡收眼底,..對照葡萄牙Casicas的海,則更慵懶放鬆,Hotel Mirage飯店內泳池畔不乏上空女郎大大方方面向陽光,自然也不吝嗇面向人群。
Eurostar Marina Hotel前有巴塞隆納鐵塔(有點像巴黎鐵塔),右是海洋世界,左為世貿中心,步行5分鐘就到名聞遐邇,遊人如織的La Blama大道。我們沒能從街頭走到街尾,有兩個地鐵站的距離,這林蔭大道夠長,餐廳商家林立,點綴其間的是數不清的街頭藝人:魔術,街舞,最普遍的是「人體變雕像」;各種造型及可能都存在;走了一大段,累了的東方三俗鑽進一家叫Micky的TAPAS餐廳,點了5道小點果腹兼歇腿。所有信用卡在巴塞隆納的小餐館似乎都行不通,只收現金,「Welcome to Barcelona」,他們看遍了全世界的觀光客,沒道理對我們這三個不通西班牙文的東方客客氣。分不清是本地人或外地客,大家都在大道上觀光,天熱也悶,短褲恤衫涼鞋都快成了制服,差別是衣服顏色和遊人膚色;看人也看新鮮事,來自東方的我們常常引人注目,分不清是好感,惡意或好奇,進店消費回饋Aliado的最多,當我們是日本人。(回程長榮飛機上那位差勁的日本人就叫人不敢領教),晃蕩la Blama ,接在TAPAS之後,嚐試「中東燒餅」-夾沙奇瑪雞肉,好吃但本人不正確的吃法還讓大廚跑到桌前現場指導,相同地,貼滿信用卡的櫃台只收現金。
逛到那水果市集最是驚喜,時間是晚上八點,像極了「水果士林夜市」,成排成列的水果攤像棋盤佈滿各種水果,在燈光照射下色彩繽紛,看見水果就心喜,市集在8點陸續收攤,趕忙買了些紅白葡萄和一盒綜合莓(草莓、藍莓、桑葚、覆盒子和不知其名的)過癮。為了水,旅客遍尋超市和小販/自動販售機。在里斯本Chiado的超市經驗是危險,目睹沒錢酒鬼肩窩挾了超市內一瓶烈酒(我判斷酒精濃度超高),捱著位排隊準備結帳的老婦人,硬是要她夾帶買單。在巴塞隆納超市,看到年輕人趁人潮洶湧在超市內偷喝飲料,大飲狂灌!台灣年輕人還沒這麼先進。超市結帳櫃台每個人拎著大大小小的瓶裝水,對照Yahoo的新聞-熱浪襲歐,造成三十人死亡,里斯本/巴塞隆納都靠海,里斯本的海風清涼又不黏身體,沒有鹽味的海風真舒服。巴塞隆納也靠海,卻是悶熱。
提了滿手水,沒有再負重逛大街的閒情逸致,在Taxi招呼站搭了部看文學作品,聽古典音樂,文質彬彬的計程車司機,好舒服。西班牙文和葡萄牙文八百年前源自同一拉丁語系( 陳董事長那鄭成功與荷蘭人交戰前談判說什麼話的答案太棒了),英語帝國的興起挫了他們不少銳氣,「Hola」是旅途中我唯一學到的問候語,西班牙人熱情,葡萄牙人誠懇,(像是都會人與南部人的比照),葡萄牙Casicaia Mirage飯店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甚至收到小費後,打掃房間後,還在信封上手寫Obrigado的感謝,旅行這麼多國家,這是第一次的溫馨感動。(Casicaia Mirage旅館總經理也是親手寫下歡迎的明信片)
回飯店翻翻口袋,算算身上盤纏所剩無給,不敢再出門;決定就近在Eurostar Marina看夜景,飯店廣場前20公尺左右有幾片場陷的石地板,縫隙躲藏了數隻小貓,牠們成了在巴塞隆納三天,李響關心的對象;逗貓、看貓也餵貓;飯店左側郵輪泊岸多日,三個美麗的中東女生身穿絲質的傳統服裝,併肩在飯店前綠地散步,這三人行連著兩天都是這般散步,看的出來不是中東公侯之後,就是油田富賈之女;飯店右側碼頭點點燈光,則是海洋世界商城( 隔天才知道有這Complex中有大型購物中心/水族館/電影城/餐廳),貓在入夜後也跑出縫隙嬉戲,人貓互戲,這不花錢的夜間娛樂進行了近兩個小時。
【巴塞隆納第二天072506】
預支現金解了燃眉之急,但也強迫自己近午才出門!往碼頭方向走,先碰上的是購物中心,好奇的在流動攤買了當地的焦糖煎餅,超甜的,李響則是吃了一客三明治匆匆解決早餐,穿過商場,沿餐飲區走就看到巴塞隆納水族世界。可能較老舊,也可能沒里斯本用心(融入自然,室內/戶外暗明搭配,親近咫尺可的海底世界,明顯的教育意涵),入園的大白鯊造型數位攝影服務原以為是免費活動,出場前看到沖印及標價7.5歐元,想想是這趟歐陸三人行唯一的「專業留影」,也就掏腰包買單!水族世界的魚看起來都差不多,所以硬體辨識相當重要,巴塞隆納水族世界的印象大概是那透明玻璃自動走道;連續看兩個水族館,魚終究是魚,新奇感不再。李響有興趣的是扭蛋機,他的直覺是對的,需要投幣2歐元,這兒的企鵝館是關在玻璃櫥窗內展示,距離太遠了。中餐沒吃,出了水族館,我們計劃高弟朝聖。
搭三輪計程車(Triaxi)去巴塞隆納大教堂(Cathedral)很新奇,基本上是人力三輪車,但運用玻璃纖維材質和跑車流線體設計再加上年輕拉伕的組合讓它具備現代感,和60年代台灣的帆布三輪車感覺完全不同;變速檔讓上坡省力,倒車用雙腿,流線車體穿小巷無障礙,雖沒冷氣,但如不追求速達,15分鐘的車程收費6歐元相當合理,沿途風景一覽無遺。
高弟設計的Cathedral是巴塞隆納必到之處,這並非宗教理由,外看巴塞隆納大教堂,高弟不規則的水泥混凝土結構是美的邏輯,自創一格又可以不同凡響者,非天才莫屬,進教堂的規矩(有圖示說明,在泰國進廟參觀亦同)是不能戴帽、露肩或露肚;教堂內裝金碧輝煌,而我簡直就是個標準土觀光客,拿出相機一陣猛拍,最喜歡綴頂的彩繪玻璃,拍了十多幅,打算年底製作賀年明信片。教堂內右側出口,有庭園中庭,triaxi駕駛告訴我那是老教堂區,裏頭還有個小博物館,我不習慣買旅遊手冊,再以圖尋景;也不喜歡耳上戴個語音導覧器,而是直觀地去感受現場。教堂正在以「救石頭」(Save A Stone)主題來募集維護金,教堂大廳現場有琴師演奏管風琴,莊嚴肅穆,只是音量稍大,巴塞隆納大教堂是行旅中繼里斯本Chiado社區教堂之後我們造訪的第二座。
出教堂,那Triaxi車手仍在現場,我們高興地蹦上車,要他帶我們往畢卡索美術館前進!車手坦白地告訴我路程相當近,將先帶我們逛巴塞隆納的SOHO- FORN區;Forn的巷弄中藏著許多當地設計師的小舖,要是時間許可,可以在之巷弄間耗上一整天;有隻小狗賴者我們,苗條的年輕女主人還小用暴力,拿紙箱趕牠回家門。
畢卡索美術館的人龍是出名的,我排了兩次,最後放棄,僅拍了畢卡索美術館外廣告布幅留戀,留下個下次再訪的理由。
晃出 Forn,見小公園旁一群青年遊客在踢毽球,走累了,望見街角的Cafe'店,挑一家叫 Cappuccino的古典糕餅店,應是悠久老店,在 Cappuccino喝 Cappuccino,用Tiramisu,有意思;在葡西,咖啡分兩種,飯店提供的咖啡很淡,餐廳點的咖啡是濃厚的Espresso,供應Cappuccino很少見。
在與La Blama大道平行的小街巷內,發現了一家7.99 Euro 吃到飽的Buffet餐廳,真是難得一見的便宜,我們二話不說就決定提早用晚餐(才5點左右)!有沙拉吧,義大利麵食/披薩區,水果/甜品及各式飲料,可惜沒有一項口味好,.不過我們也熬到7點,填滿肚子才離開。
飯後去看高弟的第2傑作Famillia,這是高弟的未完成,搭計程車去,人到教堂已關門,但到門口近距離見證建築物的偉大是絕對值得。繞場一周是唯一能做,我們三人拖曳牛步,仔細瞧每個神奇的水泥柱!天色尚亮,捨不得太早走,沿高弟大道( Ava. Guidi )的林蔭晃進,這段路程也不短,路上溜狗的人不少,還有家叫「高弟TAPAS」的餐廳,門面七彩馬賽克妝點,佔盡高弟便宜。
La Famillia有三線地鐵可達,十分便利,我查閱了地鐵圖,找到回海港方向的L2( Line 2 ),也確認了下車方向和出口,一人1.2歐元,就買到巴塞隆納的地鐵經驗。在La Blama道出口有一小段直覺上的「不安全區」,加快腳步離開,遠遠看見飯店目標體,「巴塞隆納鐵塔」就心安了。

【巴塞隆納/馬德里第三天072606】
西,葡行,見識許多紋身青年,葡萄牙紋「單色」的多(刺「青」?),西班牙紋「彩色」的多,臂膀,股溝,腳踝,那麼多年輕人做同樣的事,那是文化囉?彩色皮膚下的思想不得而知,「彩色人生VS彩色身體」是腦中浮出的問題,有些顏色留在皮膚上很難處理,或許讓它留在心裏。
5點半起床,為了趕8點飛馬德里,清晨的巴塞隆納也挺美,往高速公路的車子不少,大都會的忙碌由車流得到證明!Terminal B排隊報到人龍依舊。上了飛機,繫上安全帶,我的座位在11排,空服員前來將我座位前的布簾拉上,才明白11排之前是商務艙,有點好笑,45分鐘到馬德里,出關後就看見Alex。 FON的辦公室在新開發的科學園區,和Alex / Antonio 談了有三個鐘頭,再一塊用午餐,一點半吃飯,Antonio說是最早的一次。還是當地人懂當地菜,Antonio點風乾火腿,推薦橄欖油煎魚,道道可口,飯後Antonio送我回機場,新的mini Austin飆的頗快,10分鐘抵達,過海關安檢,覺得有些被歧視,搜身兩次而且毫不客氣。搭4點2刻的葡航返巴塞隆納,誤點如故,商務艙 / 經濟艙之區別多了些,除了布幔,還有供餐!短短45分鐘航程,我聞到前方(商務艙)漫延的香味,也好整以待地將餐桌托盤拉下,痴痴地我等待,等不到餐,四顧鄰座,沒人準備吃飯?一陣尷尬中才發現商務艙加值除了那布幔外,還可速食一頓; Terminal B的通道長,回巴塞隆納已近六點,匆匆搭黑黃計程車回Eurostar。
Antonio所提供的在地資訊包括了馬德里人口4百萬人,巴塞隆納3百萬人,西班牙新高鐵計劃幾年內將會串聯主要都會,第一條路線是從馬德里至巴塞隆納,車程僅兩個多小時,考慮到航空運輸班機誤點頻頻及進出關的耗時,以及昂貴的機票等不利因素,西班牙高鐵經濟效益大多了。加入歐盟,西班牙/愛爾蘭取其利而快速成長,葡萄牙因政策保守而退步,政策的自由開放與否帶來兩極效益,Jordi之後告訴我,西班牙這七年快速成功拜移民之賜,尤其在地產投資上,房價漲了三倍,基本工資卻沒跟上;Alex提出令他驚訝的政令觀察 - 「餐廳內區分吸煙與禁煙區」, 而且嚴懲觸法餐廳(最重可勒令歇業),在慢條斯理的文化傳統下施鐵腕是魄力,奧地利籍的Alex遷居西班牙已5年,他的體會該是深刻的。
在歐洲的最後一夜,想為自己也為家人安排個特別晚餐,前8天的旅程是游擊吃法,玩到那 / 看到啥 / 吃到那,隨性中的味覺探險;巴塞隆納這一餐,仔細問了Concierge ,挑了家海鮮餐廳,搭上計程車,那司機是這段旅程中最熱情的一位,一丁點英文也不通,車上和我比手畫腳講個沒停,我看見街招的舞蹈公演海報,多事的冒出 Flamingo的好奇?「不是」,他說是西班牙芭蕾,好心的他在紅燈等待的瞬間,拿出市區地圖,圈出表演 Flamingo的地區,再抽出便條紙寫下餐廳資訊,那溫暖的便條也隨我一路回台北,幸運地我們路經兩座高弟建築,算是旅程終點的紅利。
這家「海鮮餐廳」的門面氣派,還提供代客泊車服務,進門穿堂迎接目光的是生鮮海產櫃,再進一道門則是兼賣TAPAS小食的Lounge,服務員引導坐定旅館替我們所預訂餐桌,很專業的餐盤桌巾和鮮花擺飾。菜譜送來概算一下總有三四百道,真不知從何點起? 這次用餐的大失策就是不懂點菜,拿起菜譜胡亂點一通,「點的好累,吃的好笑」,結果是飯後甜點-熟布丁最對味。結完帳,出餐廳再目視那鮮美海產櫃, 怎麼沒有半隻在五臟廟內? 飯後散步搭地鐵,10點40在地鐵站出口碰上3位著白長袍,戴白扁帽的「中東人士」,李響歪著頭看了他們一眼,回頭告訴我們這批人手上握有小刀,緊張地我們快步走,卻見其中一位也起身向我們的行進路線廹近,我們由小跑步轉大跑步,衝到Eurostar Hotel才覺得脫離險境。這五分鐘歷險,也檢驗了「人因害怕而跑?或因跑而害怕?」的因果律,請櫃台安排清晨4點半的morning call才安心上床..已是午夜12點。


【巴塞隆納第四天072706】
清晨5點,和巴塞隆納道聲「早安!再見!」留戀地盯著高聳的街燈,計程車搖下車窗,迎著風,也猛吸歐陸的味道!法航往巴黎的班機降落在戴高樂機場第2航站(Terminal 2 ), 巴塞隆納法航櫃台報到時,地勤人員說明由於接續航程是長榮,轉機得搭機場交通車( Shuttle Bus)往第1航站(Terminal 1 ),我們就自求多福,法航班機延誤了50分鐘才起飛,我坐在機上是忐忑不安,從2航站到1航站,我們三人小跑步,趕路加接駁車運送,足足花了一個鐘頭,有不同的出關匣門,經過重重關卡,1航站找航空公司登機衛星站( Satellite )更費功夫,登機前10分鐘,才抵達登機門,驚險登機,免稅店商品一件也細瞧,就只抓了一瓶Avion水(好歹是法國貨)上飛機。
機上娛樂不錯,李響的新發現是娛樂頻道有「相聲」聽,我則是看了三部電影,那部不知片名,加拿大出品,講小男孩跑波士頓馬拉松求奇蹟,祈求母親恢復神智的片子相當感人;長榮飛機上提供泡麵,只見「一人叫麵;人人吃麵」。
28日清晨6點降落中正機場2航站。
臺北—里斯本—巴塞隆納;葡萄牙今年第一次去,希望爾後年年去!